笔趣阁 - 都市小说 - 神探女法医在线阅读 - 第247章 很奇怪的事

第247章 很奇怪的事

    徐惜尔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,严肃的对沈宴之说:“当天,我是听到了动静的。我在我的屋子里看书,听到了有闯入的声音,便去了父母的卧房里想要去摇醒他们,父亲起身去看了看,结果就听见了很激烈的争执与打斗的声音,母亲也出去看,我特别的害怕,便躲在了衣柜里。直到后来……我清晰的记得,我父母被打晕以后,然后被凶手拖到了卧室里,紧接着便杀害了他们。我不知道凶手是不是知道我在衣柜里躲着,否则我想不通为什么他要将父母拖到我的眼前去杀害,就是为了刺激我吗?”

    “你还记得那个时候是几点吗?他行凶大概用了多长时间?”

    “我是真的不记得了。如果我记得这些,十年前我就已经对巡捕房说了,这件事也不至于拖了十年之久。”徐惜尔无助的说道。

    沈宴之稍稍停顿了下,用点头的方式认可了徐惜尔的说辞。

    “你们家当年雇的那个阿姨,你现在还能联系得上吗?”沈宴之问徐惜尔,却收获了意料之中的回复,:“这实在是联系不上了。父母去世了以后,阿姨便不再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问得差不多了,徐惜尔就只知道这些事情。

    白羽笙深吸了一口气,小心翼翼的拿起茶杯想要小小的抿一口。

    突然,白羽笙端着的茶杯杯把突然断裂,茶杯掉落,滚烫的茶水倾倒而下,白羽笙反应极快的立马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好在反应及时,没烫到其他部位,只烫到了手。

    “烫到哪里了?我看看?”沈宴之急切的站起了身子,比白羽笙本人还激动。

    白羽笙道:“没事儿,就是烫到了手。有没有凉水我想先冲一下。”

    徐惜尔同样惊慌的说:“你快跟我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徐惜尔帮助白羽笙冲洗了好久。

    凉水缓解了一些疼痛,不过手上还是起了个水泡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实在是对不起。”徐惜尔赶紧道歉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是我自己没拿住。”

    “怪我。”

    “徐小姐,能不能借我点东西,我想把鞋上的茶叶和茶水擦擦。”

    “好,你跟我进来,我给你找一条毛巾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沈宴之在外面等得焦头烂额,跟什么似的,白羽笙在里面自己慢条斯理的擦拭处理。

    不愧是电影明星,徐惜尔的盥洗间里镜子前摆着满满登登的雪花膏和香膏,香皂,发油之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两面敞亮的大镜子照的白羽笙心里发慌。

    白羽笙随处低头一瞥,发现了一件怪事。

    徐惜尔的这些用品,为什么都是两份儿?

    白羽笙顺手拿起来一罐雪花膏闻了闻。

    徐惜尔看到了便对白羽笙解释道:“那个是我日常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徐小姐怎么都准备了两份,是怕断货吗?这款雪花膏卖的挺好的,就是津海货少,我知道。”白羽笙笑眯眯的说。

    徐惜尔回答:“其实并不是的,我的助手平时也在我这里住,所以我们两个的放在了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啊。”白羽笙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,随手打开又看了看。

    两种同样的雪花膏,余量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了?处理好了吗?”沈宴之在门口催促道。

    “好了,没事了。”白羽笙走了出去,沈宴之抓起白羽笙的手看呀看。

    明明是烫在白羽笙手上的水泡,恰似长到了沈宴之的心里,他捧着她的小手,百般心疼的问:“还疼不疼了?”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撒谎。我带你去医院,赶紧走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,你干嘛这么小题大做。”

    白羽笙越是觉得没事,沈宴之便越是心疼。

    临走,他不忘转头呵斥了徐惜尔:“你家里那点儿破烂货以后检查好了再拿出来!”

    徐惜尔眼含愧疚,不敢多说一句。

    沈宴之拉着白羽笙便要离开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徐惜尔追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愧疚的道歉:“沈先生,实在是对不起。是我的错,您可千万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递上了两张电影票,:“沈夫人,实在对不起。我虽知道沈先生和您肯定是不缺这两张电影票的。但是我的个人能力的极限了,还请您能够收下。这个是我的新电影的首映,明天晚上会有电影明星亲临现场,整个津海也就才三十多张票。算是我对您赔罪了可以吗?”

    沈宴之显然是看不上两张电影票的,但白羽笙欣然的接下:“好,谢谢了。”

    紧接着,沈宴之将白羽笙拽上了车,车开得飞快,恨不得一脚油门就到了医院。

    “其实不用去医院,回去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,必须去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不用。不信你看,你看。”白羽笙在沈宴之的眼前晃动着自己的小手。

    沈宴之忧心忡忡的问:“不疼吗?”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“不疼都怪了。”

    “老公,就在刚刚,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徐惜尔的东西都是双份儿的,很奇怪。我问她,她说是她的助手的。可是那些雪花膏很贵的,她能舍得给她的助手用一样的?”

    沈宴之开着车,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拄在车窗边,若有所思了一会,开口说:“其实奇怪的不光是只有那些,从徐惜尔说的话里也有很明显的漏洞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第一点,从一名偷盗者的心理角度去分析。徐惜尔说,那天她在看书,对吧?”

    “对,她确实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沈宴之斩钉截铁的说:“如果我是个窃贼,我是绝对不会对一家点着灯的家庭入室偷窃的,不用问为什么,这是本能。还有第二点,流浪汉很了解那一片的住户,且和徐纪云发生过冲突。他不可能不知道徐纪云的家庭结构,既然他去了,杀了人,也一定知道徐丽媛在家,那么为什么会放过徐丽媛呢?如果是我,我会势必将她找到,杀他灭口。”

    沈宴之接着说:“还有第三点,也是最让我怀疑的点。正常人对于时间有一定感知能力,比如说,抬起头来看看太阳,便知道差不多是晌午了。你走了一会儿,我就能估摸出你大概走了多久。回过头来,你再想想证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