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5章 二舅
书迷正在阅读:我们屯里修真大佬、退婚后我嫁给了渣男他叔、北马秘闻、复仇后我被宁少宠上天、活人阴差、绿帽战神赘婿(我爱的女人被印下黑人烙印)、暗河长明、我能听到武功的心声、昨日情书、诸天:从玄黄大世界开始无敌
依稀可见,干尸的头。 白羽笙伸手,将干尸一点点的从墙里拽了出来。 找了整整两天之久的干尸,终于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。 钱道有和钱夫人在得知了这件事后,直接哭到昏厥。 后来,孔武等人找到了那批被困在山上的聘礼。 钱三力已然是难逃法网。只是对于钱道有来说,聘礼是回来了,他不光再一次失去了一个儿子,还连带着知道了两年前残忍的真相。 都说天道有轮回,在村民的眼里,靠着剥削起家的钱家算是遭了报应。 白羽笙临走之前,私下对沈宴之说:“其实那具干尸我看了,钱五能的死……可能要比我们想象中的残忍许多。” “嗯?” “他是被砌在墙里憋死的。在被砌进去之前应该还活着。” 听到此话后,沈宴之唏嘘不止。 话说回来,这确实是钱三力的做事风格。 巡捕房即刻便押着钱三力回津海。 折腾了两天之久,这个案子总算是破了。 车上,白羽笙反复的在手里摆弄着一个玩具。 “那是什么东西啊?怎么看你一直拿在手里?”沈宴之一边开着车,一边也注意到了白羽笙手里的玩具。 她解释道:“这是一个玩偶的头,我在钱三力的床上发现了的。就是觉得挺好奇的,可钱三力并不承认这个东西是他的,我便拿着了。” “偷拿犯罪现场的东西,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?”沈宴之打起了官腔。 “我知道,如果有用我再交出来便是。不知怎的,我总觉得这个玩偶有点眼熟,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又或是怎的,而且我也觉得这不会是钱三力的东西。” 沈宴之不以为然的回复她:“我看你就是太累了,没睡好,所以才会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。” “或许是吧。”白羽笙虽然是这么说,但是内心实则并没有将这件事放下。 她没有将玩偶丢弃,而是放进了自己的包里。 白羽笙略显疲惫的望向窗外,似乎也没有想要与沈宴之过多交流的意思。 见她如此状态,沈宴之一只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去试图去摸寻她的手。 他握住了她的手,白羽笙提醒道:“你好好开车。” 沈宴之问白羽笙:“老婆,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?” “什么啊?” “我……之前用话调侃宁三爷和方翠的事,我知道你生气了。” “我没生气。”白羽笙的回答不带有一丝柔和,果断的语气反倒是让沈宴之误会她依旧在生闷气。 沈宴之无奈:“老婆,我都说了我错了,你还想要我怎样?” “我都说了我没生气,沈宴之你是不是在没事儿找事?”白羽笙有些烦躁的回应他。 “你确定你没有?” “真的没有。” 沈宴之轻轻叹了一声,倦意已然写在脸上,纵然有再大的脾气也不敢对她有丝毫的疾言厉色。 “回去还要想想怎么哄你。”他轻吟了一句。 “沈宴之,我都说了我没生气,你怎么就是不信呢?我为什么要因为你的一句话而生闷气呢?各方各面都不值得的啊?” “不值得?”沈宴之听着白羽笙的言辞,并没有舒缓心情,反而眉头拧得越来越紧。 白羽笙疲于解释,无可奈何:“你说咱们俩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该经历的都经历过,孩子都有过一个了。我对于你,简直是太了解了。我怎么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真的跟你生气呢?” 听完白羽笙的这番话,沈宴之猛踩了下刹车,将车停在路边,忧心忡忡委屈巴巴的盯着她:“那你这说的是什么话?凑合呢?你这根本不是了解我,而是觉得我就是那种轻浮的人,可是以我们俩的关系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,你就是这个意思。” “我没有说。” “你这个思维怎么还是这么混蛋呢?” “我混蛋?沈宴之,你说我混蛋?难不成你非要我在你面前像个泼妇一样撒泼打滚,把刀架在你脖子上,不说实话誓不罢休吗?” 白羽笙的眼中越是泛着无辜,沈宴之就越是生气。 两个人自说自话,都进了死胡同。 文科生和理科生的终极对决,两败俱伤……相看两无言。 对于白羽笙来说,沈宴之的心可比方程式难解多了。 白羽笙单纯就是觉得沈宴之不可理喻。 可沈宴之此时气的差点刹车和油门都快要分不清楚了。 沈宴之先是将白羽笙扔回了沈家,然后又出去处理了别的事情,一走了之。 白羽笙回到了家后,自己在屋子里也并不无聊。 她之前让青荷将她的白捡钱从白家带了回来。 被舅舅毫无节制的喂养多时,白捡钱胖的像个大毛球儿一样,跑起来浑身乱颤。 见了白羽笙,白捡钱特别的开心,撒欢儿的在白羽笙的脚下作揖求宠。 白羽笙一把将它抱了起来,拍了拍它那像水袋一样的肚皮,白捡钱索性在她的怀中打滚儿。 能给白羽笙解闷儿的,就只有白捡钱了。 晚上,白羽笙洗了个澡,悠闲自在的躺在沙发上,一只手抱着乖顺的白捡钱,另一手拿着书来看。 突然,门开了。 沈宴之从外面回来了。 白羽笙假装没看到他,沈宴之的脸拉得老长,也并没有想要理白羽笙的意思。 白羽笙捧起了白捡钱,:“宝贝,你二舅回来了,想没想你二舅啊?” 一句“二舅”,沈宴之的气血瞬间顶到了极点。 沈宴之气冲冲的拿着文件砸门而去。 门外,孔武看着沈宴之这副摸样,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,只能安慰:“少爷,气大伤身啊。您可千万不能生气。” 被孔武这么一说,沈宴之这脑袋忽然就像是通路了一样,:“我凭什么走,要走也是她走,这是我家。” “问题是她走了,您还得回去请。” “哼。” 沈宴之赌气折返回房,装作无事的坐在一旁工作。 “捡钱,你二舅又回来了。” 白捡钱就算是想和它“二舅”亲近,也没有机会。它被白羽笙把得死死的…… 沈宴之坐在一旁,就看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主动与自己说话。 结果……是否定的。 沈宴之忙自己的,白羽笙玩儿自己的。 她拿着一碗红果,将红果一个一个的往高空抛,然后张大嘴去接,一接一个准儿,自娱自乐很快活。 白捡钱在地上蹦跶着,一个红果也接不到。 看着这一幕,沈宴之时而怒气满盈,不可置信的小声嘀咕,自我怀疑:“我他妈的到底娶回来个什么?”